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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电视剧”《人世间》的播出,网上有关“伤痕文学”的讨论,一下就多了起来。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中国文坛突然发明了一个新词:“伤痕文学”。
何谓“伤痕文学”?
主要是因为当时有几人发表了几部(篇)反映建国28年间全国“反右”、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大中小学校“教改”、全国各级党政部门机关开办“五七干校”以及各省、市、区“清理阶级队伍”等等运动的几部文学作品,其主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班主任》、《伤痕》、中篇小《灵与肉》,长篇小说《蹉跎岁月》,电影文学剧《苦恋》等等,这些文学作品主要反映了当时运动中的一些阴暗、丑陋的现象,有心人士便把它们归纳为“伤痕文学”!
文学作品到底能不能曝露“阴暗面”?
曝露了“阴暗面”是不是就会成为“伤痕文学”?严格地说,恐怕没有一个国家的文化管理当局(机关)会对此作出严格的界定。
就目前来说,中国以及世界文学史也可能还没有“定论”。否则,《杜十娘》、《小白菜》、《红楼梦》以及《茶花女》、《悲惨世界》、《人间喜剧》之类算不算“伤痕文学”?如果算,那曹雪芹、小仲马、雨果、巴尔扎克早就成了“伤痕文学”的“鼻祖”,何来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文坛的“后辈晚生”刘心武、卢新华、张贤亮、叶辛以及白桦等人来发明什么“伤痕文学”?
不仅如此,“杜十娘”、“小白菜”、“王熙凤”以及“玛格丽特”、“冉·阿让”、“吕西安”等文学形象在“不平等社会里”所受到的“打击”和“伤害”程度,也远比刘心武、卢新华、叶辛、张贤亮等“晚辈后生”因体验社会真实生活所受的“打击”、“伤害”要多得多,留下来的“心理阴影(痕迹)”也重得多!“杜十娘”、“小白菜”、“王熙凤” 、“玛格丽特”、“冉·阿让”、“吕西安”们遭遇的“心灵伤害”,绝不是新中国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刘心武、卢新华、叶辛、张贤亮辈所受的伤害的一两倍,七八倍,而是十几倍、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立体几何级”的,这是一般“晚生读者”,也包括作者本人,稍有一点良心便可知晓的。
不容讳言,在新中国建国初期,尤其是1957年前后,新中国确有一批人被“错划”为右派,受到不公正待遇。也确有几百万,上千万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参加所谓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那时候叫“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难道就因为1957年间,因为一场“扩大化”的运动,把一些人“一不小心”打成了“右派”,抑或变成“臭老九”,抑或进“五七干校”,千千万万的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参加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就铸就了“人世间”最大的“伤痕”?
还需要令这个世界数十亿人“世世代代”永不能忘怀?
事实不见得真是这样吧?如果真是那样,毛泽东同志又如何忍心把自己的大儿子毛岸英一下推到陕北农村去种地?而且还非要亲自检查他的手上是否有“老茧”,又把自己的小女儿下放到江西省集贤县“五七干校”去挑大粪呢?
纵然伟人有“铁石心肠”,也不可能不爱自己的儿女吧?更何况,毛岸英最后还牺牲在朝鲜前线,李讷也在江西“五七干校”一干就是三年。
实话实说,让数以百万计的城市知识青年离开城里,离开自己的父母,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参加一些体力劳动,当然是有一些“辛苦”,有一些“不适”,也有一些“阴暗面”。但与此同时,我们同样不能忘记的是,那些出生在广大农村,数以亿计的农村青年呢?他们不也是天天在“广阔天在里,大有作为”?在田间、地头,“面朝黄士,背靠青天”的辛苦“劳作”么?难道他们就不辛苦,就没有“伤痕”吗?就没有遇到“阴暗面”吗?他们又该怎么办?